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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(十九)汾州副本(19)  (第3/7页)
,他没什么不好意思的,倒是燕迟,显得百般不愿,只接过虎子让季怀真自己脱裤子,脱完又把虎子往他手中一塞,扭过脸去。    季怀真一边尿,一边偷偷看燕迟。    他知道这小子为什么这个反应,显然是十分介意那夜在清源观发生的事情。    若是同他过往情人一般,大家各求所需,心照不宣,倒还真是“睡一觉”就能和好如初,心里不服,睡服就可。可惜燕迟这小子不重rou欲重情欲,季怀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自以为是地将人家的心伤了个透,哪曾想到还有变成阶下囚有求于人的一天。    不好哄。    ——却也不是全无办法。    尿完已是大汗淋漓,季怀真脸色惨白,似是站在刀尖上。燕迟不知从哪里找来身粗布衣裳给他穿着,此时已被汗水打湿,紧紧贴着他的背。    燕迟把他抱回床上,又一声不吭地出去了,片刻后回来,手里端着一碗粥。    他似被欠钱般坐在季怀真床头,将碗塞到他手中。    “把粥喝了。”    季怀真嘴角一抽,心想昏迷时还是他一口一口嘴对嘴喂的,清醒以后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,让他自己吃了。    趁他吃东西,燕迟又来给季怀真的肩膀换药,力道有些重,似是带着怒气。    季怀真一路走来,官拜太傅,什么苦没吃过,又是个不肯服软示弱的犟种,被人拿鞭子抽得整个胸口没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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