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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病弱青溪少东家攻固执弃犬贺然受  (第7/13页)
    你第三次从半空抓着墙砖缓冲滑下,身下的血已然浸湿了外衫,你疼得厉害,感觉不到任何一丝温暖,却还是咬着牙没放弃。    终于,第五次抓住一块略微突出的墙砖时,你的手指甲牢牢扣住,脚借力一蹬,爬了上去,离开了地道。    石壁上留下了血迹斑斑的划痕,无人知晓。    你呼吸到一口荒凉的气息,咽下一口唾沫星子,喉咙干痒,隐隐闻到血腥味。    可是迎面吹来的风,有自由重逢的欣喜。    清清冷冷的,凉凉爽爽的,拍打在脸上,很舒服。    你抬起手背放在额头——原来是发热了。    你回了竹屋后,被你改成问诊之所的屋子平日里并不很清闲,这几日却挂上了“不便迎客,请另觅良医”的木牌,难得地萧条冷落。    你养着伤,那日的放纵叫你深深吃到了苦头,哪哪都酸疼,精神也乏累。    你只觉着脑袋里混混沌沌的,仿佛有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,搅动了一潭死水,将底下那些肮脏腐烂的淤泥翻起,再难归复清明。    累累的,想不了事。    你合上眼,没有思考地仰躺着,放空自己。    双手也因攀爬石壁而指甲裂开,不时渗出血,疼得齿寒唇抖,可你只顾回味那点儿偷来的欢愉。    你的目光带着自己都未曾觉察的痴情,呆愣愣地,只顾望着贺然欣喜若狂的神色。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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