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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于命运手中夺走必灭的困兽是黑帮,也是用来宠的便器壮汉们  (第3/17页)
是一首歌。倒并不是什么恐怖童谣之流的东西,而是教育子孙后裔要学会服从真正贵人的教诲,是也许第二任、第三任约瑟夫家主发明的东西。    曲调精致华美,歌词却是“汪汪汪,我是人类的一条狗,牧羊犬跳出圈……”这样荒诞的内容。    少年时期,阿德嘉听着这个口哨声的时候,会发抖。    他的父亲会唱着这首歌教他如何下跪、如何koujiao、如何甩动自己的大jiba,当时父亲既是阿德嘉的主人,又是阿德嘉的狗兄弟,挺拔的贵族父子两会一起赤身裸体在地上练习狗爬,以满足骨子里扭曲的犬性。    即使到了二十岁,他还依然会因为这调子而控制不住自己,会觉得该狗趴到地上去汪汪叫。    他就是在这个歌曲中长大的一条人形犬。    “过去,我厌恶这首歌;现在,我恨这首歌唱得太早了,没能让丈夫看到我的成长。”    阿德嘉掏出枪,抵在了一个袭击过来的青派打手头上,“但是我觉得,现在我在为主人做事,这首歌是合适的。”    戈尔一脚踢开冲上来的几人,他手里持着把大口径的霰弹,直直把几个人给打飞了出去。    而他依然面对着阿德嘉,脸上挂着些尴尬的表情:“我吧,小时候也和你一起长大的。你懂吧?你再吹下去我得漏尿了,你不知道昨天那群混混拿烟杆cao我马眼把我玩得多惨……”    一脸冷冽的阿德嘉露出一个不可置否的表情,他耸了耸肩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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