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探，绝望， (第6/7页)

，照亮了柳莲二低垂的眉眼，也照亮了这半室之地。

    烛火散发着暖黄的光芒，在黑暗中静静跃动着，那么温暖，风玉的视线被紧紧吸住了，她怔怔地望着，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那抹温暖，靠得近一点，再近一点……

    转头去拿灯罩的柳莲二回过头，入眼的便是这一幕，灯罩瞬间掉落在地上，然而为时已晚。

    慢了一步的柳莲二，他用了极大的毅力才克制住自己，放松紧攥着的手腕，对上她怔然的双眸，声音缓慢温和，“烫起泡了，会很疼的。”

    一只手捡起灯罩将烛火盖住，柳莲二才就着光去检查她的伤势，却发现，根本无从下手——灼热的火光将指尖燎得发白，指腹边缘被烛油烫的滚红发肿，这该有多疼？

    她竟一声也未吭。

    “不疼吗？”

    朦朦胧胧的灯光，将柳莲二的眼眶映得微微泛红，他用一种极为怜惜而担忧的眼神注视着她，柔和而纯净的气息将笼罩在他身后的黑暗都变得温柔起来。

    风玉盯着他的眼睛，许久，才缓缓摇头，不疼的，别担心，

    柳莲二即刻便读懂了她的眼神，左心房处颤了颤，像是被未成熟的青橘汁淌过，又酸又涩，她竟让他，别担心……心中的酸涩犹如吸饱汁水后的棉絮，越发沉重。

    眼睛是心灵的窗户，眉眼低沉的柳莲二，